第二章[第5页/共5页]
歌儿传四方。
男女社员忙出产,
不管做甚么呀,
“谁能引开他?”
百鸟齐欢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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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,我看得真逼真切,爸爸就站在炕沿头!”
“引开杜国泰!”为了制止私分瞒产,公社要求各出产队必须在驻队脱产干部现场监督下打碾粮食,一边打碾一边就近入库。脱产干部数量不敷,又抽调了一批主动分子,称为红斥候,担当监督任务。杜国泰是驻松柏峪的红斥候,每次打碾粮食,他都寸步不离打麦场。
“话是这么说,人说有用饭的口就有想事的心,曹怀揣二两净肉(指心脏),不说不想不由人啊!”
“方剂要在打碾粮食上想!” 俞打豹是松柏峪的智多星,足智多谋,“这些日子,集合力量搞深翻地战役,白日深翻地,晚间打碾粮食,恰好是个动手的机遇。”
“上面的人都清楚着呢,就是不敢说实话。下级迟早会发明题目,发明了必定会改正。但发明题目得一个过程,等当时改正,恐怕就迟了。”牛国璧催促俞打豹出主张,“以目前的情势,能不能想个方剂?”
钟声铛铛响,
李晓梅反过来劝牛国璧,“国璧,你的这番话,不是说给炳武的,而是说给我的。我明白了该如何做。国璧,走,曹归去!”
泰山庙供奉着东岳泰山爷黄飞虎,一向香火不竭。在废除科学活动中,这里显得有些冷僻了。庙院的蜀葵也被铲去,只要几株夹在墙缝里的蜀葵半腰已经结籽,枝头还稀稀拉拉地开着赤色的花朵。
公社化初期,乡上安排地盘划片,为了便利连片耕作,按照各出产队的居住环境,采取兑换的体例调剂地盘。松柏峪农业出产合作社社长牛国璧,管帐俞打豹对跑步实现共产主义的说法信觉得真,不但不争,本该本身的地都不要,说是走到哪吃到那,地盘多反而是个累坠。相邻的高粱合作社社长就认一个死理:朝朝代代的农夫都是在地里刨着吃的。松柏峪人不要的地他都要了畴昔。
“惠萍,想爸爸了?”晓梅唤醒女儿,女儿把睡梦的事奉告了她。晓梅并没有在乎,“瓜女子,你爸爸就在广爷峡水库工地,离曹家不过十里地,翻过中山梁就到了,是啥远处所?你是想他了!”
“曹不想方剂,果然饿死人,没法向下级交代,也没脸见松柏峪人。”
“堆栈那边咋对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