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被偷的白象(2)[第4页/共5页]

“去吧！”

不消说，这当然是很有事理的。现在角落上的电报机开端嘚嘚地响起来了，成果收到上面这份急电：

电报机嘚嘚嘚的声音打断了督察长的说话。我对这个非常古怪的插曲还没有来得及颁发定见，上面这个急电就把我的心机引到另一个恼人的方面去了：

“随他们去吧。叫他们看看我的本领，晓得我如果盘算了主张要抓他们的时候，我的手就会落在他们身上，把他们从奥妙处所捉到，就像运气之神的手那么精确。至于报纸呢，我们非和它们通声气不成。名誉、名誉，常常被大师谈到——一这些事就是当侦察的人的命根子。他必须颁发他的究竟，不然人家还觉得他底子不晓得甚么究竟；他也必须颁发他的猜测，因为不管甚么事情也赶不上一个侦察的猜测那么希奇、那么惊人，并且这也最足以令人对他特别佩服；我们还必须颁发我们的打算，因为报纸刊物非要这个不成，我们如果不给它们，就不免要获咎它们。我们必须常常让大师晓得我们在干些甚么，不然他们就会觉得我们甚么也没干。我们与其让报纸上说些刻薄话，或者更糟糕，说些讽刺话，就不如让它说‘布伦特督察长的聪明和不凡的猜测是如此这般’，那要痛快很多了。”

第二个电报又来了：

象由南边抵此，十一时五非常过此向丛林进步。途中遣散出殡行列，送葬者捐躯二人。住民放小炮击象后逃散。侦察柏克与我于非常钟后由北方赶到，但因误认多少地下土坑为象踪，致耽搁甚久；但终获象踪，追至丛林。然后伏地匍匐，持续谛视象踪，跟随至丛林中。柏克先行，不幸象已留步歇息；故柏克因低头察看象踪，尚未发觉象在面前，头已触厥后腿。柏克马上起立，手握象尾喝彩“奖金应归……”但出言未毕，象鼻一击已使此懦夫粉身碎骨而死。我向后逃，象回身穷追，直至林边，速率惊人，我本非丧命不成，幸因老天保佑，送葬行列所余数人又与象遭受，使其转移目标。现闻送葬者无一人生还，但此种丧失不敷惜，因死者多，将停止另一殡仪。象已再行失落。

纽约州，波利维亚，十二时五非常，侦察慕尔隆尼

初抵此。全村错愕万状。象于今晨五时过此村。或谓象已西去，一说东行，一说北行，一说南行——但世人均称彼等未及细察。象触毙一马，已割取小块供线索。此系象鼻击毙者；由打击体例推断，似系自左方攻击。由此马卧地姿式判定，料象已沿柏克莱铁路北去。先行四小时半，拟当即跟踪追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