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.白皇[第1页/共3页]
蛊经?蛊经是甚么?唐诗录是指名叫唐诗的人誊写的?还是誊写的是唐诗啊?
这就是认主了。白皇的上一任仆人看来已经死了。
一条绵软白的小虫顶开那些虫尸探头出来,只见它有平凡人食指那么大,形状似蚕,头上两根触角在悄悄摆动。
春草不明以是,耳听得苏幕遮快速念叨:“白皇,蛊中之皇,统统毒物的克星,以毒为食,披发的气味会使平常毒物退避三舍……啊,因为这个那些毒蛇毒蜂才不敢靠近啊……可用作试毒银针,如果不介怀食品被它爬过的话……嘻嘻,这唐诗说话还挺风趣的……认主,以精血点触便可差遣,若本来有主,需等原主灭亡才可易主……咦,如何没了!”
春草顺着她的问话转头一看,本身背后的木墙被刚才那么一撞,撞出了丝丝裂纹,班驳的墙面下暴露一角异色。苏幕遮伸脱手臂,三抓两抓地剥落墙面,在扬起的木屑灰尘中看清,墙里竟然埋藏了一个油纸包。
苏幕遮想到唐诗对于金蚕蛊的妙用,竟用它清理房间,真亏她想得出来,迫不及待的想看她如何记录蛇蛊的:“……与雄黄酒一同服用,可令人飘飘欲仙,有问必答,谓之‘吐真’。”
苏幕遮读了那册蛊经,又见到蛊经里记录的白皇在这屋里呈现,多多极少已经猜到这处所本来的仆人恐怕就是唐诗。
她“咦”了一声,猎奇心大起,册子封皮上写着两个端方的大字:蛊经。中间另有三个小字:唐诗录。
苏幕遮不疑有他,用两指捻住油纸包一角,向下一抻抽出,抖了抖上面的灰尘,翻开包来看时,内里本来是本不薄的册子。
俄然间她心念如电,开端快速翻阅起这册“蛊经”,待翻到最后几页后喃喃道:“找到了……白皇……这条虫,不,应当说是蛊,名叫‘白皇’。”
那页的最上面也有一幅画作:几条小蛇在地上排挤个“真”字。
苏幕遮读到这里,心中思路万千,掩卷深思:这唐诗真是个妙人!明显对蛊术有如此成就,却甘愿用蛊做些闲事琐事
苏幕遮心中转着动机,蹲身到那小虫白皇面前,忽地抬手咬破左手食指,滴了滴心头血在它身上。血落虫身后渐渐渗入,白中添了一抹红晕,红晕垂垂散开淡去,终究消逝不见了。
而她念着念着俄然又念不下去了,只因册子上的记录与别分歧,竟不是如何使蛊害人,而是将蛊加以操纵:“……虽剧毒非常,但生性好洁,可使之打扫房间,专吃灰尘蛛丝,屋内可保一尘不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