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.白皇[第2页/共3页]
这段笔墨上面还记录了如何去除金蚕蛊的毒性及如何制止反噬,这一页的最上面则画了只探头探脑的金色蛊虫,正在屋子角落吃渣滓,本来让人闻之色变的毒物,经此人刻画竟有了几分憨态可掬。
蛊经?蛊经是甚么?唐诗录是指名叫唐诗的人誊写的?还是誊写的是唐诗啊?
苏幕遮对于这类别名“癫蛊”的蛇蛊也有所耳闻,之以是叫癫蛊是因为服食的人会心昏头眩,笑骂无常,俨如疯颠。
她为何会隐居在后山?又因何灭亡。如果是寿终正寝,那么骸骨安在?
她“咦”了一声,猎奇心大起,册子封皮上写着两个端方的大字:蛊经。中间另有三个小字:唐诗录。
她内心存了这个动机,忙又细细读了蛇蛊的制造体例:“取蜈蚣、毒蜂、白花蛇、青蛇和过山岳放入陶罐,最后活着的如果蛇,就叫蛇蛊。啊,就是‘癫蛊’啊。”
苏幕遮读到这里,心中思路万千,掩卷深思:这唐诗真是个妙人!明显对蛊术有如此成就,却甘愿用蛊做些闲事琐事
这么一撞之下,春草稍稍回过神,无神的泪眼里重新有了核心,嘴唇微翕:“蜜斯……”
苏幕遮拉她到身后,本身则凑到春草刚才弹起的角落细看,想要看看究竟是甚么东西把她吓成如许。
“别动!”
板屋明显是人建的,而这油纸包也明显是人藏的。只是不晓得建这屋子的人是不是就是藏东西的人,那人把这东西这么珍而重之的藏在墙里,若非机遇偶合,定然不会被旁人发明。
春草顺着她的问话转头一看,本身背后的木墙被刚才那么一撞,撞出了丝丝裂纹,班驳的墙面下暴露一角异色。苏幕遮伸脱手臂,三抓两抓地剥落墙面,在扬起的木屑灰尘中看清,墙里竟然埋藏了一个油纸包。
而她念着念着俄然又念不下去了,只因册子上的记录与别分歧,竟不是如何使蛊害人,而是将蛊加以操纵:“……虽剧毒非常,但生性好洁,可使之打扫房间,专吃灰尘蛛丝,屋内可保一尘不染。”
“不会又有别的感化吧。”
苏幕遮蓦地开口,担忧的看向春草,想到她冒了这么大的风险,就是为了能找到几株圣灵芝,为弟弟消弭神仙水的瘾症,谁知竟然是一场空。
那页的最上面也有一幅画作:几条小蛇在地上排挤个“真”字。
一条绵软白的小虫顶开那些虫尸探头出来,只见它有平凡人食指那么大,形状似蚕,头上两根触角在悄悄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