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张飞庙会张飞[第1页/共3页]
张飞内心一乐,随口问道:“我大哥二哥呢?”
“三哥哥,三国里头我最佩服的就数您了。”
纪无首生前就是个见酒不要命的角色,眼瞅着满桌的珍羞美馔、酒香扑鼻,早已是馋涎欲滴,见张飞如此一说,兀自先把碗端起来一饮而尽,说:
“兄弟,咱哥俩边喝边谈,不要拘束。谁不喝个酒醉如泥、不省人事谁就不是爹生娘养的。”
“别另有了,老纪兄弟,你说得也不是没事理。可惜你生在当世,如在我们阿谁年初,没准给你个副智囊干干,强似那牛鼻子。我老张是个粗人,只晓得喝酒兵戈,别样事一概不管。打了败仗是人家批示得力,打了败仗是咱武力不强。论说俺老张也不是酒囊饭袋,搞军事还是有一套的。当初如要让我守荆州,或者派四弟去,也不至于出了那么大的不对。你不知这口气我也憋了有些年初了。好了好了,喝酒喝酒,不提荆州。”
“三哥我先干为敬了。”
张飞摆摆手,说:“咱不管那些。我行三你叫我三哥,你姓纪我叫你老纪,你如果再说三道四,把稳我揍你!”
纪无首有了前次的经验,不敢做大,顺水推舟道:“三哥哥我听你的。”
张飞哈哈一笑,说:“甚么死不死的,头都没有了还谈甚么死活。幸亏咱俩一个德行,都是无头的尸身。幸亏身后另有个出身。明天我见了阿谁摇扇子的牛鼻子,他也说明天有个首要客人访我,没想到竟然是你。罢了罢了,咱哥俩说话太多,竟误了喝酒大事。兄弟快把碗端起来,你也别敬我,我也不敬你,一碰就喝,如答应好?”
张飞说:“球,有那么多的鸟端方?你的头被砍了,我的头也被砍了,咱俩是难兄难弟。你平生爱饮两盅,我生性就好酒,咋俩都是一个道上的老友。阎王老儿不让我做鬼,玉皇大帝又不让我成仙,你也一样,有这三条,咱俩就是莫逆之交,怕鸟!”
纪无首说:“你叫我老纪是汲引我,我叫你老张算甚么称呼,不晓得的还说我是屎壳郎钻进杏核里,充人(仁)哩!”
纪无首言说:“将军,你是三国名将,我是下界不名一文的酒鬼,岂能相提并论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张飞说:“你别一口一个将军,我听着别扭,你不如叫我老张,我叫你老纪,如许咱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,谁也不嫌弃谁。另有,今后措告别甚么酒鬼酒鬼的,应当是酒圣酒仙才对,记着了老纪。”
张飞没推测喝酒另有比他更性急的,仓猝把一碗酒送入口中,抹抹嘴说:“痛快痛快,满上满上,再喝再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