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张飞庙会张飞[第2页/共3页]
纪无首有了前次的经验,不敢做大,顺水推舟道:“三哥哥我听你的。”
“三哥,您老在上,先让小弟我敬您一杯,不然我至死不敢端杯的。”
“你看嘛,街亭那么首要的位置,他为啥不派个得力干将,单单派了个不懂军事、只会纸上谈兵的马谡?魏延魏文长能文能武,是个不成多得的将才、帅才,他不重用人家倒也罢了,还诬人家有反骨,逼得人家造了反,另有荆州之事,他也脱不了干系……”
“如何不如我了?”张飞听着欢畅,但脸上却用心挂起些愠色。
“提及诸葛先生,我也有话说。他虽是有功有过,据我看还是过大于功,顶多也就是功过参半……”
张飞没推测喝酒另有比他更性急的,仓猝把一碗酒送入口中,抹抹嘴说:“痛快痛快,满上满上,再喝再喝!”
“大哥始终也未得了天下,偏安一隅,当了个小天子,按现在的说法,不定他个分裂国度的罪名就算他拣了便宜。最好事的还是二哥,就是他坏了大哥的功德。东吴再不济,总还是个郡王,他的一个小丫头都舍不得给人家,不然哪会有荆州之失?最后别说女儿了,连老婆都让人家抢了去,本身走麦城不说,还让您三哥丢了脑袋,大哥也送了命,好端端的一份家业就完了。三哥您是明白人,您给评评这个理。亲兄弟明计帐嘛!”
纪无首的话多,张翼德的量大。俩人边喝边谈,只喝到红日东升,七坛子老窖见底,方才罢休。
“别另有了,老纪兄弟,你说得也不是没事理。可惜你生在当世,如在我们阿谁年初,没准给你个副智囊干干,强似那牛鼻子。我老张是个粗人,只晓得喝酒兵戈,别样事一概不管。打了败仗是人家批示得力,打了败仗是咱武力不强。论说俺老张也不是酒囊饭袋,搞军事还是有一套的。当初如要让我守荆州,或者派四弟去,也不至于出了那么大的不对。你不知这口气我也憋了有些年初了。好了好了,喝酒喝酒,不提荆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