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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医道蒙尘,小中医道心未泯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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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先生寿诞[第2页/共12页]

歌声漫过药圃时,新栽的地肤子幼苗悄悄摇摆,五角星果实对着流星划过的方向,仿佛在承接六合的祝贺;蒲公英的绒球乘着歌声的气流升空,种子掠过叶承天的眉梢,恍若替草木吻过医者的沧桑。太病院特使放下官笔,跟着调子哼唱,袖口的茯苓粉落在篝火旁的药方上,竟将“百姓大医”四字晕染成草药的形状;青城山隐者玄谷子的龙头拐杖轻点节拍,十二药叉神的浮雕在火光中活了过来,与歌者们的身影共舞。

堂中忽有山风穿堂而过,太病院玉匾的流苏与隐世医家的道袍同时扬起,艾绒烟雾趁机漫向西席,悄悄落在《骨气药案》的纸页间。玄机子俄然指着某页患者夹寄的蒲公英标本:“看这绒毛的倒钩,竟与艾绒灸法的‘透邪’走向完整符合!”特使手中的玉匾此时也映出艾烟的影子,“杏林春暖”四字在烟雾中变幻成杏林图景,每片树叶都化作叶承天用过的草药,在轻风中沙沙作响,像是在诉说千万个治愈的故事。

叶承天看着这超越官隐、连通草木与文籍的场景,袖口的茯苓粉不知何时落在阿林摆的“寿”字艾绒上,竟在火盆边沿构成个小小的太极图——白绒为阳,粉霜为阴,好似他毕生践行的“阴阳相济”之道。当徒孙们开端哼唱《采药调》,艾烟、药香、墨韵与百姓的戴德之声,共同在堂中织就了一幅活动的《大医寿世图》:玉匾是天,药案是地,艾绒是纽带,将太病院的官学、山隐的秘传、百姓的痛苦,紧紧系在叶承天七十二年悬壶的工夫里。

老茶农陈老夫颤巍巍地捧着茶汁绘就的手帕,深褐色的茶渍在素白棉布上洇出蒲公英的绒球与地肤子的五角星,叶脉般的纹路里还渗着极细的红胶泥粉——那是他蹲在茶园石板缝前,用治湿疹时剩下的公英根煮水,异化着拯救的红壤调成的颜料。“那年谷雨,您教我把地肤子种在茶树根旁,”他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帕子上的五角星,“现在每颗果实都朝着我当年烂腿的方向发展,就像您的药方,早和茶园的草木长在了一块儿。”

药臼的暗香漫过后园,正在揭示灸法的徒孙们俄然静了声,火盆里的艾绒“寿”字与药臼的粉雾遥相照应。阿林看着师父手中的玉杵,俄然想起二十年前阿谁霜降日,叶承天带着他们在老松树下挖茯苓,树根的纹路与患者的经络图古迹般重合,“当时您说,药材的发展周期,便是六合写给医者的寿考暗码。”他低声道,目光落在臼中炒薏米的麸皮上,那些焦痕竟天然构成“康”“宁”二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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