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被偷的白象(2)[第2页/共5页]

“你看——我们正在一步步把他包抄起来。他觉出了我们已经来到，又往东转了。”

我交了一笔数量相称大的款项给督察长，作为临时开支，因而坐下来等候动静。现在我们随时都筹办着电报会连续拍来。我把报纸再拿来看，又看看我们那份申明的传单，成果发明那二万五千元的赏格仿佛是专给侦察们的。我说我以为这笔奖金应当给任何捉到那只象的人。督察长却说：

“呵哈！偷儿的翅膀！这事情越来越热烈了。”督察长说。

格洛华村，十一时十五分，侦察布朗特

“达莱是我们队里最得力的侦察之一，”督察长说，“我们不久便能够再接到他的动静。”

“立即派他们往北去。叫他们集合在柏克莱铁路沿线爱昂维尔以北一带。”

拘系此人，逼供朋友。持续跟踪——需求时直抵承平洋岸。

新泽西，巴克镇，上午七时四非常，侦察贝克

“随他们去吧。叫他们看看我的本领，晓得我如果盘算了主张要抓他们的时候，我的手就会落在他们身上，把他们从奥妙处所捉到，就像运气之神的手那么精确。至于报纸呢，我们非和它们通声气不成。名誉、名誉，常常被大师谈到——一这些事就是当侦察的人的命根子。他必须颁发他的究竟，不然人家还觉得他底子不晓得甚么究竟；他也必须颁发他的猜测，因为不管甚么事情也赶不上一个侦察的猜测那么希奇、那么惊人，并且这也最足以令人对他特别佩服；我们还必须颁发我们的打算，因为报纸刊物非要这个不成，我们如果不给它们，就不免要获咎它们。我们必须常常让大师晓得我们在干些甚么，不然他们就会觉得我们甚么也没干。我们与其让报纸上说些刻薄话，或者更糟糕，说些讽刺话，就不如让它说‘布伦特督察长的聪明和不凡的猜测是如此这般’，那要痛快很多了。”

电报机嘚嘚嘚的声音打断了督察长的说话。我对这个非常古怪的插曲还没有来得及颁发定见，上面这个急电就把我的心机引到另一个恼人的方面去了：

纽约州，赛治康诺尔，十时半，侦察斯达谟

长岛，台洛维尔，上午八时十五分，侦察赫巴德

“看吧。不要等多久就会有回电。巴南先生不在家，他在电报局——他在谈判买卖的时候有这个风俗。不消三分钟……”

“这的确是荒诞绝伦！”我大声地说。

初抵此。半小时前象行经此地，曾引发极度惊骇与镇静。象在各街横行——装督工二人路过，一人丧命，一得逃脱，众皆悲哀。